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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小玉闻了闻自己的袖子，并没有察觉到什么所谓异样的味道。
但她想起每次尹秀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，总时不时要深呼吸几口，凑近她一些，便也明白过来。
如此，马小玉喃喃道：“那也真是难为你了，混在男人堆里。”
“没什么，哎哟！”
海东青皱紧了眉头。
“死不了人的！”马小玉的声音带上了一些火气。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跟尹秀交代完后，马小玉才转头看向海东青，这时候海东青已躺在了床上，脱去了棉袍后，身上的起伏越发明显。
“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？未免隐藏的太好了。”
马小玉搓了搓手，将手带着劲力盖上海东青的脊背。
“原来你是……”马小玉美瞳微张。
“嗯，”海东青将衣服裹紧，脸上绯红依旧，“这不是我愿意的，只是生来就如此。”
“废话，”马小玉白了海东青一眼，“这是娘胎里就注定了的，后天怎样都没办法更改的。”
尽管翻了白眼，可马小玉还是不由问道：“可你为什么？”
“不为什么，”海东青避开她的眼神，“我爹和我讲的，在这个世上想活下去，你得学会把自己藏起来，像蛇藏在树根底下，豹子躲在林子里那样。”
“气味，主要是气味。”海东青喃喃道。
“气味？”
“没错，一个人怎样乔装打扮都好，只要他没掩盖住身上的气味，做些改变的话，终究还是会被人察觉到的。
而且即便无心去辨别，在接触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，我之所以没被认出来，就是因为专门修饰了身上的气味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马小玉突然抬手，将一柄匕首钉入门扉里，将门紧紧合上。
尹秀正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，却听见里头传来马小玉的声音。
“尹秀，接下来我要化解大力金刚掌的余劲了，你帮我看顾着外面，不要让人进来打扰。”
尹秀听得直皱眉，“你会吗？”